第(3/3)页 薄景司低着头,手却湿了一片。 “以后再也不要让你生孩子了,早知道会这么痛苦,这个孩子都应该打掉的。” 这个时候薄景司突然间想到了唐令暖。 当初的唐令暖就是因为生苏妁的时候难产,后面大出血,因此将自己所有的仇恨转移到了苏妁身上。 她还抛夫弃女。 薄景司瞳孔微微一缩。 尽管这个可能性很低,但是只要他一想到,苏妁会因为这个孩子而离开他,薄景司就觉得心地一阵抽痛。 他目光黑沉一片,幽暗极了。 … 天色明亮极了,苏妁睁开眼睛之后,又下意识地闭上。 她抬了抬手,却发现抬不起来,扭头一看才看到自己的手被薄景司牢牢抓住。 苏妁有些想笑,但是又有些想哭。 她吸了吸鼻子,太疼了。 薄景司做梦梦到苏妁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,他伸手去抓,却被苏妁甩开,他猛地惊醒。 黑沉的眼眸泛着一层猩红,薄景司紧紧地盯着苏妁,目光凌厉极了。 苏妁一顿,她的手被薄景司握的有些疼。 小姑娘湿漉漉的眼眸无辜地盯着她,小声开口:“老公,我疼。” 薄景司这才突然间反应过来似的,他赶紧放开苏妁的时候,见到上面的一圈红痕,薄景司心疼极了。 “很疼吗?” 小姑娘点点头。 “我错了。”薄景司在上面留下一个吻,“还疼吗?” 苏妁脸色一红。 一开始被薄景司握住的时候还挺疼的,但是他松开之后就不怎么疼了,现在更是给人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。 薄景司这才亲了亲苏妁的唇角。 他嗓音有些哑:“饿了吗?” 他不放心,因此饭是让家里的阿姨做的。 苏妁本来还没有感觉到饿,但是被薄景司这样一问,她突然感觉自己肚子里空空的。 小姑娘乖巧地点点头,眼巴巴地看着薄景司:“饿了。” 话音一落,她才突然间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生了个孩子。 她眼睛晶晶亮的看着薄景司:“我们的宝宝呢?” 薄景司愣住,他目光有些晦涩,“可能在保温箱里吧。” 他的注意力都在苏妁身上,哪里还记得孩子。 苏妁腮帮子一鼓:“你一点都不重视我们的宝宝。” “没有。”薄景司下意识反驳,但是实在说不出什么话来。 苏妁生完孩子之后昏睡,薄景司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苏妁身上。 别说孩子在哪里了,就连孩子是男是女他都没记。 苏妁看薄景司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。 好在001还跟着她,苏妁喊001去盯着小宝宝。 001早就心痒痒的想去看看奶娃娃了。 这个时候听到苏妁的命令,更是飞快地应了一声,又飞快地往外飘去。 薄景司把苏妁和001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。 他突然间有些心虚。 苏妁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件事情,而且,苏妁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回去,可能还真的和他之前做过的那个梦有关系。 按照薄景司的想法,他希望苏妁能一直待在这个世界上。 但是同样的,他知道自己现在只不过是用了手段才将她留在这里。 要是未来某一天,苏妁一定要离开的话,他可能拦不住。 想着,薄景司的神色瞬间又乱了起来。 看着苏妁的眼神都晦暗极了。 苏妁狐疑地看他一眼:“怎么了?” “没事。” 薄景司轻轻笑了笑,这才道:“吃饭吧,我喂你。” 苏妁现在的确手还有点颤抖,听到薄景司的话,她点了点头。 … 出院的时候很多人都来接苏妁,苏妁一只手被薄景司握住,另一只手插在口袋里,全身上下包的严严实实,不透风。 她的额头冒出一层汗。 厉世悠见此,用纸巾帮她擦了擦,苏妁笑着弯起眼眸,“悠悠姐你怎么来了。” “来看你。” 厉世悠说着,扶着苏妁进了车。 她的目光看向薄景司手里抱着的小宝宝,低声道:“取名字了吗?” “没有。”苏妁眨眨眼,“薄景司说等出院再去,暂时就取了个小名。” “叫什么?” “困困。” 贺偲珂正好听到这个名字,她先是一愣,下一刻赶紧开口,“我干儿子为什么要叫困困?” 苏妁:“……”她咳了咳,低声道,“薄景司说,困困在妈妈的肚子里待了那么长时间,可能睡着了,所以就叫他困困。” 别的不说,苏妁倒是知道了,薄景司对这个孩子一点都不友好。 得知原因后,苏妁也哭笑不得。 女人生孩子本来就凶险万分,她这样的人算是幸运的了,怀胎十月没有吃多少苦,只不过是生孩子的时候时间长了点,但是现在回想起来,倒不觉得有什么了。 只是薄景司的模样看起来比她还疼。 苏妁知道薄景司其实偷偷哭了。 他知道薄景司是心疼她。 苏妁甜蜜地笑了笑。 厉世悠叹了一口气,她捏捏苏妁的脸,这才道,“路上安全。” 苏妁点点头。 薄景司和苏妁一起坐在后座,车子飞快地开过去,苏妁伸手,“让我看看困困。” “太重了,我抱着。”薄景司把困困的脑袋对着苏妁,方便苏妁观察。 他看着困困,眼底的敌意毫不掩饰。 如果困困不是他和苏妁的孩子,薄景司才没有那么大的耐心去抱他。 他有些嫌弃。 他和苏妁的长相都万里挑一,结果没想到这个孩子这么丑。 他想着,便说了出口。 苏妁:“……” 苏妁毫不犹豫地掐住薄景司的手臂狠狠一扭,“你说谁丑?” 很多刚出生的孩子都丑的认不出,苏妁觉得困困已经很得天独厚了。 刚出生的时候白嫩嫩的,就像是刚出炉的包子,五官小巧玲珑,也有一种说不出的精致,就是没长开而已。 结果在薄景司眼里,困困就是丑。 苏妁哼了一声。 要是困困丑的话,那这个世界上刚出生的孩子里,就没有一个是能看的。 薄景司:“……” 薄景司还是很嫌弃困困。 他抓住困困的小肉爪,捏了捏。 苏妁眼底笑意加深,伸手也想要捏一捏:“是不是很软?” 薄景司顺势握住了苏妁的手,他笑道:“嗯,很软。” 苏妁:“……” 她磨了磨牙:“我说的是困困!” 薄景司:“……” 他低低咳了咳,重复一遍:“嗯,也很软。” 苏妁:“……” … 苏妁的月子过得很轻松。 家里有一位阿姨,又请了一位月嫂,还有薄景司在旁边时时刻刻的照顾着她。 除了不能洗头洗澡外,苏妁觉得这简直就是天堂。 期间薄景司给困困取了个名字,用了苏妁喜欢的黎子。 叫薄长黎。 苏妁:“……” 后面她偷偷问了问公公,才知道这名字其实是薄父取的。 苏妁觉得薄景司这个爸爸当了个寂寞。 对孩子一点都不上心。 不上心也就算了,薄景司居然还想趁苏妁不注意,把困困丢给公公。 苏妁气得当天晚上就把薄景司关在了门外。 虽然公公和薄景司的关系因为困困而有所缓和,但是,苏妁还是见不得薄景司这样不在意自己儿子的样子。 薄景司也知道,可他就是忍不住。 一见到困困他就浑身难受。 尤其是苏妁还要亲自给困困喂奶,这更是让薄景司脑仁疼。 出月子之后,苏妁赶紧去浴室洗头洗澡,直接洗了三遍。 她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汗味,也不知道薄景司怎么忍受得了的。 苏妁洗完澡刚出来,薄景司便拿着吹风机在外面等着。 苏妁笑吟吟的,问道:“我都有点嫌弃我自己脏,你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嫌弃。” “不脏。” 薄景司低声道,一点都不脏。 就算是月子期间,苏妁身上也是一股奶香味。 奶香综合了之前的甜香。 薄景司轻轻笑了笑,“你很香。” “那我怀疑你的嗅觉有问题,”苏妁哼了一声,“我的身上明明都是一股汗味。” “没有汗味。” 家里都是恒温的,最适合坐月子的女生居住,怎么可能会出汗? 薄景司帮苏妁吹着头发,眼底笑意一层层浓郁起来。 苏妁觉得薄景司的手法很好,还附送按摩头皮。 她被按得舒服极了,抱着薄景司的腰便昏昏欲睡。 薄景司动作依旧不紧不慢,等苏妁感觉自己都睡了一觉之后,薄景司这才把吹风机关上。 苏妁打了个哈欠,“困。” 苏妁恢复得很好,尽管刚刚生过一个孩子,但是看起来依旧那么青春靓丽,就是比先前瘦削的模样要丰满一些。 薄景司低低笑了笑。 他不知道为什么大家追求以瘦为美,他觉得,现在这样的苏妁才是最美的。 之前太瘦了,摸起来虽然软软的,但是感觉一身都是骨头。 而现在不一样。 现在的触感更好了。 他目光暗了暗,弯腰把苏妁抱起来。 苏妁靠在她怀里,看起来没有一点点防备,乖软极了。 薄景司把她放在床上,伸手抚摸着小姑娘白皙的面颊。 苏妁嘟囔一声,很快翻了个身,把自己卷进被子里。 * 稿子找不回来啦 我就只能现写,我爆哭我四万多的稿子,那个软件一生黑 来不及的我中间会插入几位小姐姐的番外 见谅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