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新婚之夜将太子殿下赶出寝殿实在有损他的形象,谢见微网开一面,请他到外面的贵妃榻上将就了一晚上。 从月燕池出来后谢见微就已经睡的不省人事了,傅平野忙里忙外收拾了内殿,又放了池里的水,给谢见微上了药,最后在床前盯着谢见微看了半宿,才心满意足地抱着被扔出来的喜被,在贵妃榻上睡着了。 一夜好梦。 谢见微醒来时颇有种今夕是何夕的迷茫,她捂着眼睛想了半晌,才记起昨天是她新婚。 水雾朦胧,池水荡漾,人影重叠……水中、玉阶、墙下,谢见微捂着脸羞愤欲死。 她已经无法再直视月燕池的一切。 等脸上的热度退下,谢见微才撑着床板坐起身。 丝绸锦被滑落,她垂头看着身上无处不有的红痕,咬紧牙关,红了耳朵。 身上虽然酸软但很清爽,而且竟没有痛感,昨夜到后面她也有些昏头,不知疲惫和傅平野厮混了半天,还记得睡过去之前大腿内侧和其他部位还隐隐作痛,这会儿除了有些发红,已经无碍了。 谢见微捡起衣裳穿了起来,下地后瞥见案上摆着的瓷瓶,看了眼标签,就如烫手般撂了回去。 她知道为何不疼了……这罪魁祸首还算有些良心。 不知道傅平野起来了没有? 谢见微看了眼外面大亮的天,提步往外走去。 隔着一扇屏风,贵妃榻上的人一双腿悬在半空,脸埋在锦被里,看着又好笑又可怜。 谢见微放慢脚步走了上去,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心疼,心想往后还是不让他睡贵妃榻了,这一夜睡下来一定腰酸背疼。 她抬手拉住锦被,正准备喊醒傅平野,锦被拉开一条缝,谢见微这才发现傅平野怀中抱着的不是锦被,而是件赤色的短衫,他半张脸埋在里面,睡得正香。 “……” 谢见微喘息声微重,面上顿时色彩纷呈。 狗东西!没人心疼你! 她抬手夹住了傅平野的鼻子,面无表情地计数,几息后,傅平野眉头皱紧,谢见微笑容还未扬起,便被握住手腕,拽了下去,脚下一滑,栽在了傅平野身上。 “唔……”傅平野喉中溢出一声闷哼,他抬手按住谢见微的背,埋在她颈间蹭了蹭,声音喑哑懒散。 “晏晏早……这么热情地喊我起床?” 谢见微气急反笑,双手撑在他胸前,道:“不,我是想闷死你来着。” “怎么大婚第二日晏晏就要谋杀亲夫?我做错了什么?”傅平野一脸委屈。 谢见微气急败坏地跨坐在他身上,抄起上衫往他脸上按,脸上红得能滴出血来。 “傅平野你怎么好意思!等我出去必告诉所有人,堂堂北越太子是个臭流氓!” 傅平野轻而易举就能镇压谢见微,他钳住谢见微的手腕,忽然坐了起来,手附在谢见微后背,将往后仰倒的人扣了回来。 衣衫滑落挂在他身上,傅平野也不拿开,盯着谢见微眼角下敛,活像个受了大委屈的怨夫。 “晏晏,昨晚是你我大婚之夜,我却不能抱着你入睡,这才把你衣衫拿来聊解相思。而且我只拿了外衫,还未拿贴身衣物,怎么就是流氓了?” “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?” 谢见微面红耳赤:“若不是你毫无节制……我说停你不肯停……怎么会把你赶到外面来!” “可那时晏晏的表现明明是不想我出——”傅平野被谢见微捂住了嘴,只能用眼神表达幽怨。 谢见微抵在他肩头,彻底败了,她要脸,没法当众和傅平野分辨这些。 “总之,以后只可两次,超一次你就一辈子睡在榻上。”谢见微清了清嗓,板着脸道。 “……” 傅平野被捂着嘴,失去了辩解的能力,只能比划了一个七的手势,谢见微崩溃:“不行!两次!” 六。 “……三次最多,别再得寸进尺了!” 第(1/3)页